前世里,邵韵时是大桓的亡国公主,为了复国,她不得不倚仗倪家的力量。
只是南桓初建,她与倪培卿渐渐离心。
世人只知倪相,不知女帝,她这个女帝,犹似傀儡。
此后,她与倪培卿斗了半辈子,却一败涂地。
他杀她良臣,断她左膀右臂,勾结外族。
甚至以毒为引,诱她一夜沉沦,趁机夺她兵权,可谓不择手段。
倪培卿是她的臣,亦是她最棘手的刺。
更是她此生最大的耻辱。
乱箭穿身,女帝笑得癫狂:“倪培卿,棋差一招,我终究是没你狠。”
再次醒来,一地落英,正是豆蔻年华。
少年朗目疏眉跪在她面前:“倪某奉旨来教公主射箭。”
邵韵时恍惚许久,终于笑了:“好呀。”
精美玲珑的赤金弓箭轻轻瞄准那道秀颀身姿,少年站得笔直。
直到箭鸣袭空,星眸忽闪。
落英染血,一如前世她倒下的血泊。
“倪培卿,疼吗?”
人人只道公主箭术不精,伤了将军独子。
却唯有倪培卿记得那句居高临下的关切里,深入骨髓的恨意。
(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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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赘意》
晋舒意的外祖家是江南首富,可惜祖父年纪大了,她眼看这份家业要被吸血亲戚抢走瓜分,只能给自己抓了一个赘婿。
这赘婿生得俊朗极了,还对她唯命是从。
无他,拿钱换的。
美貌郎君虽是图她的钱进的府,但需要他配合的时候太多,晋舒意过意不去,便就极尽所能给他穿金戴银,问他最多的便是,你银子还够花吗?
即便如此,郎君也少有开心。晋舒意心里明白,所以等到家业能稳稳捏在手里,她便写了一封放夫书,磨蹭多日,终于还是决定放他自由。
“你若是想走,随时都可以的。”她说。
一抬眼,瞧见他紧抿的唇,她便又小声补了一句:“实不相瞒,再继续这般养着你,我……我家业都该败完了……”
三年后,举国新政,晋舒意被那个便宜爹爹接进了京城,朝夕间成了镇国侯府的千金,改了姓氏。
入京第一日她被带去了宫宴,首次入宫,她紧张得没敢抬头,直到圣上要将她赐婚,顶上突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是与记忆里如出一辙的轻描淡写:“来日方长,皇兄何不再想想?”
她猛得望去,只见帝王身侧,传说中手段了得的昱王殿下,正慢条斯理端起酒盏看下。
四目相对,她被生生震在当场。
这……这不正是她那负气离家出走的郎君嘛?!
憨直迟钝女主VS步步为营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