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经历了什么。
廖文茵听完,久久沉默不语,沈戎河也没再说话。
良久,廖文茵低声问道:“在北疆,会有很多女人都是这样的遭遇吗?”
以为她是被吓到了,沈戎河罕见的话多了些,
“前些年城破时没有粮草,北疆军支援不及,确实有很多女人都被带走了,这几年蛮子打不进来,少了许多了。”
少女双眸微闭,再抬首时眼神清明森寒。
“只要屈姑娘咬死了王汲与沈煜承二人是为她打架闹事,无论结果如何,陛下都一定不会再放心城防局王冕独大的局面,”
她直直看向沈戎河:“但是此案御前审理,终究还需作势,想来殿下在朝中能用的人应当不多吧,”
没等沈戎河说话,廖文茵继续道:“知谏院掌正使齐成,乃是我父亲手下的人,据说他出身寒门,还以攻讦我等世家清流闻名,殿下可以去找他。”
看沈戎河挑起眉头,廖文茵面上纯然无辜道:“我也只是偶然得知罢了。”
“此事无旁人知晓,所以殿下找上门,齐成一定会以为是父亲授意,齐成即便知道了绮罗坊是殿下的,碍着父亲,他也不会说什么。”
看着少女一脸良善温婉,却将事情机关算尽,沈戎河暗地暗叹,这小女子实在是太过心巧诡谲,智多近妖。
折腾了这好些时间,窗外月色渐渐温柔,沈戎河看看天色,对廖文茵道:“时辰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回去?
廖文茵反倒不急,侧首哼笑,凤眸微斜看他:“殿下是不是有些事情忘记同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