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解鱼怜自然看出海晏澜的心思,她用染着妃色蔻丹的指尖轻轻划着他的脖颈和锁骨,甜甜地笑着,喃喃道:“澜儿……怎么啦?”
“姐姐,澜儿……”他说完这句话终究是忍不住,轻轻地,像小鸡啄米似的,吻了几下解鱼怜的樱唇。
“几次下来,弟弟也会讨食吃啦,”解鱼怜打趣道,看着海晏澜急迫的眼神和涨红的脸,她终究是抚摸着他的脸和脖颈,深长地吻着少年那两瓣有些灼人的唇。
海晏澜闭着眼,他的睫毛时不时地颤着,像两只被黏住触角的蝶,只不过这一次蝴蝶并没有反抗,而是甘愿在蜜糖水里流连。
二人就这样无言地抱着,一阵又一阵地吻着,感受着彼此嘴唇的温度,偶尔用舌尖撷取彼此的蜜糖,眼睛里是那样的满足与欢欣。
暖炉里的声音噼啪作响,而空气中二人的呼吸声紊乱交错,几次双唇试探中,彼此的衣衫也已在忘情忘我中尽数落在塌边和地上。
她将他压在身下,四目相对,桌上青莲灯中的一豆灯火急促地跳动着。
“澜儿,”解鱼怜用气息说道,“姐姐这里有不一样的药,只不过姐姐第一次给人尝,不知道吃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要试试吗?”
“我要……姐姐,”澜儿一张清秀白净的脸已经通红无比,两颊额头被汗水黏着丝丝缕缕的碎发,他轻喘着气道,“只要姐姐喂我吃,澜儿就要……”
他话音刚落,解鱼怜将被子拢到一边,她用后身对着他的面孔,俯下去吸噬着前些时日那第一次潮涨潮落的源头。
他感受到那阵温热像池塘中的几尾嬉戏的鱼儿一样冲击着他,那阵熟悉的暗潮热浪似乎又要将他湮没。
她丰俏的臀在他的眼前轻轻地晃动着,他的眸光一点点昏暗迷朦起来,看着那两瓣荷香上欲坠的露水,他忍不住用丁香蓓蕾一点点地挑弄品尝。
窗外的雨雪下个不停,而室内的二人都陶然迷醉地享受着彼此的温度和味道。
许久后,花行在窗外隐隐听到一阵女子的痛哼声,片刻后便被那依旧紊乱急促的气息和恰恰莺啼带过。
原来风雪中的一室素净,也可以被点染的这般旖旎。
平远堂中,海朔成接见完前来参加濯剑会的一个门派掌门后,刚端起那有些泛凉的茶,便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何事慌张?”海朔成放下茶盏,面容威严,他正色道。
只见一个身着深蓝素白校服的长清门人,走尽堂内,他身后是两个长清门人搀扶着的,满脸涨红,浑身颤抖的医师。
“这……他怎么会是这副模样?这是怎么一回事?”海朔成浓眉微压,语气中有些吃惊和怒意,神色有些凝重地问道。
“请海堂主息怒,方才属下在净室山脚看到医师,属下问话,他好几次张开嘴却说不出话来,属下让药庐的人看过,说是中了毒……”说到此处,门人欲言又止,被人搀扶着的医师仍旧涨红了脸,喉结频繁地滚动,像是饥饿至极不停地咽口水一般,样子十分狼狈。
“中了什么毒,速速道来!”海朔成神情严肃,立即喝问道。
“其实……其实属下们统统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毒,药庐里所有医师药师都不能确切说出是什么毒药,只是看出这种毒药产自岭南,这医师中毒后的症状,和民间服用了□□物的人颇为相似。并且……医师似乎中了此毒不止一回了。”门人面露难色,他的声音低了几分道。
海朔成看了看门人,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个中毒的医师,他的脸色此时已有些难看,他起身踱了几步,沉声道:“去碧云处将此事告与解掌门知晓,请相思门的医师来一看究竟。”
“……是。”那门人得命速速离去,只剩下中毒渐深的医师和两个压着他的门人,还有满面愠色和忧虑的海朔成。
这一年的濯剑会实在不太平,长清堂上下都在流传着一则韵事,这也成为前来参加濯剑会的各派门徒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们说,相思门那个最为刁蛮任性的大小姐,对海家那个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小公子下手了。
什么深夜幽会,夜半欢愉,每次看见解大小姐都见她面色潮红,在九华山群的南边能听到寻欢作乐的声音等等,各种谣传,不堪入耳。
相思门的人,这几日自然没少看仙门众人异样取笑的眼光,传到解情嗔那,他没有当一回事,毕竟他每日早晨和入夜都要和侄女嘱咐几句才去安寝,深夜幽会之言自是无稽之谈,更何况长清堂的结界怎么是说破就破的。
传到海朔成和海晏宁那,他们也都不信,毕竟那是长清堂出入最严的地方,海朔成虽忙于各种事务,却还是能三五天前去看一看儿子,海晏宁更是一两天便去一次,何况海晏澜那般不谙世事,不会懂怎么接近姑娘。
碧云处的午后,解情嗔泡开一壶从岭南带来的上好云腴,刚品了一阵,就听到长清堂门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