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许宁浑然不觉:“哦……之前还有传言说他与临安……”
“夫子的意思是物以稀为贵,”易生赶紧截断许宁话头,“这年头劳动力多稀缺,他儿子肯定被人牙子卖了。”
许宁未能明白,追问:“地里颗粒无收,自家人都养不活了,谁还买别人家孩子啊……”
易生打着哈哈,企图翻篇:“听过易子而食没?哎呀怪吓人的,别说了。”
姜珩依旧意味深长盯着易生:“所以说‘心无度者,则其所为不可知矣’。”
“我哪里有空?这几个小丫头连龙的骨架都绑不对!”
院中一急呼引得几人草草结束谈论。
韩惠绑着襻膊,将手上污泥往襜衣上抹净,接过对方递过来的铜筩,刚一打开就立马皱脸盖上,斥道:“都臭了才发现?这个节骨眼上,但凡喘气的都遣去了蚩尤祠和东广场,我这也走不开……”
她迈步站到廊下,焦急往院中寻了一圈,看见易生,似抓住救命稻草。
“如是!快,去掖庭狱告诉太卜丞,大雩准备的玄酒发臭了,得赶紧去饴宝斋看看有没有余下的!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