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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者相逢(二)(2 / 4)

着门的手。老门忽然又吱呀起来,吓了柳淮烛一跳,忙往里走了一步。

便听他道:“你知道她叫什么吗?”

“我怎么会知道?”

“她叫芙蕖,原本今天晚上,该和喝了酒的我这样那样的。”

“啊?”柳淮烛的脑子一下卡住了。

夜色里男人的脸浮着红意,无论怎么说,和一个算不上熟悉的姑娘家这么说,也是在有些登徒子了。

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偏头不再看她,转身去里头找衣服。

边找衣服又边同她解释:“刚才在石山后你也听见了,芙蕖是他们的人,他们要把她送上我的床。”

柳淮烛感觉自己遭受到了一股冲击,晕晕乎乎里,她复述着:“他们?”

“萧玺和金霄呀。”他抱着一套衣服走出来,“沧珈苜独一无二、手握重权的两位朝臣。”

柳淮烛仰头看他,她觉得自己每一次看他,他都是不同的模样。

不论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他在酒馆里的时候,怎么说看上去都挺不正经的。方才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又挺冷的,这会儿抱着衣服,又忽然有点温温柔柔意味了。

她看着人在定在自己面前,把衣服递到了自己的眼前。他说:“你知道吗,这皇城已经不属于齐家了,就连一草一木,都被掌控在了他们手里。”

“你这么莽撞跑进来,还敢一下子就窜到他们眼前,胆子真是大。”

柳淮烛直接没理他的话,也没去接衣裳,很是突然地站了起来,一下逼的男人往后退了一步。

她问:“你刚才为什么那样看我?”

男人没反应过来:“嗯?哪样?”

柳淮烛模仿了一下,眼神倏然变得凌厉,凌厉里带着生疏,末了又说:“大概就是这样,一种很讨厌我的样子。”

她说完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她是来杀他的呀,面对一个要杀自己的人,厌恶不也是正常的吗?

男人的神色难得变得怪异,嘴张合了好几次,终是抿紧了,然后说:“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讨厌你身上的衣裳,你身上是芙蕖的衣服。”

衣服这种东西,最能沾染人的气息了。那是芙蕖的衣服,便沾了芙蕖的味道,他并不想沾上这种味道。

柳淮烛张了张口,抽走了他手中的衣服。

男人侧身让了一步,柳淮烛走进去关上了门,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来:“你不是齐庭。”

“为什么呀……?”她很小声很小声地疑惑着。

男人没听见她的疑惑,只听见了那句“不是齐庭”。他抽开了窗边的凳子,坐了下来,手支在桌子上托着脸,盯着月亮,就这么看了会儿。

一小会儿后,他说:“你怎么会觉得我是齐庭呢?”

门里边悉悉索索,他刻意不去听这动静,有些放空自己似的,就盯着那月亮。里头好一会儿后才有回应:“因为我听说,沧珈苜的皇帝名叫齐庭。”

这话说得有趣,什么叫听说?

男人来了兴趣:“你难道不是沧珈苜的人吗?”

“我是的呀。”柳淮烛回道,里头的动静声小了下来,想来许是换的差不多了,“我生于十四洲,长于十四洲,十四洲是沧珈苜的土地,我自然也是沧珈苜的人。”

她似乎只是觉得自己出生的土地属于沧珈苜,自己才是沧珈苜的人,半点没有那种“我隶属于此国,我将为其献身”的觉悟。

窗边的人又问:“那为什么连‘景帝’‘惠帝’都没分清?”

那扇门刷拉开了,柳淮烛皱着一张脸反问:“什么‘景帝’?惠帝不就是齐庭吗?”

她压根儿没在百姓嘴里听见过“景帝”一词,只听见过“齐庭”、“惠帝”的字眼,糊里糊涂地,就把这两个词儿划了等号。

男人闷笑了声,笑声又带出了一阵咳,他咳嗽了会儿,指着自己说:“景帝已经死了,在你前面的是惠帝,齐筠。”

柳淮烛忽然从他眼里看出了一股悲凉,悲凉如水泛泛,挂了月影,如寒雪、如秋霜。

她扫了他一眼:“我如今知道了。”

一时间沉默蔓延了开了,柳淮烛目光如炬地看着他,齐筠率先挪开了视线,他又抵着拳清咳了一下,然后站了起来:“好了……”

“齐筠。”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走过来站在他面前。

她明明要比他矮上许多,在那刻却根本不输于他。柳淮烛说:“齐筠,我如今知道了,沧珈苜的帝王原来是一个病秧子,原来是一个,力不从心的人。”

病秧子?这是他第二次在她嘴里听见她这么评价自己了。

齐筠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他确实一直有些顽疾在身上,小时候齐庭不重视,落下了病根子。要不是有年遇见了师父们,或许自己早就没了吧。

“好了,姑娘,我送你离开这儿吧,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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