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桂(3 / 4)

很是关切?”

宫子羽有些迟疑道:“很正常吧?没有什么不一样啊?若初遇到了这样的事,当然会关心啊。”

“诶诶诶!那可是宫尚角诶!死鱼脸的宫尚角诶!”宫紫商突然大声打断宫子羽的话,又撇了撇嘴说:“而且,你见过他笑吗?我见过!”

宫子羽看向她:“什么时候?”

“就几年前啊,我去找小若初,她刚好从角宫出来,宫尚角和她说话的时候笑的可温柔了,那时候我就知道,有问题!”宫紫商手翘着兰花指,在下颚一划而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

金繁无语:“我就是说,这词儿不是这么用的。”

“那是怎么用的,你教我呀!”宫紫商抛着眉眼凑近金繁,金繁尴尬的身子后仰躲开。

“其实...”宫子羽似乎想到了什么,犹豫了几下,语气不确定的说道:“当年知道若初要离开宫门,我去找过她,恰巧碰到她和宫尚角在说话,宫尚角...好像是有说什么会对她负责...什么的...”

云为衫惊诧:“真的吗?”

宫紫商听到这话,顿时也顾不得撩拨金繁了,神情夸张的捂着嘴,像是知道了什么惊天秘密:“天呐天呐,宫子羽,这种事情!你居然没有告诉我!我可是你最亲爱的姐姐!”

然后她马上又得意起来,料事如神道:“果然吧!你看这次若初家里出了事,宫尚角也马上就帮她去长老院请示,又安排好了一切!这可不简单!”

“要是告诉你还得了?”宫子羽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转而说道:“不过我觉得宫尚角大概是出于责任吧,毕竟他本身就是责任感很强的人,而且也一直行事周全不是吗?”

这一点,连宫子羽都无法不佩服,所以他摇头否决道:“所以,别瞎猜了!若初可是宫远徵的未婚妻!”

话虽如此说,云为衫脑海里却想起在宫门门口,虞若初差点跌倒时,宫尚角搀着她的情形,那时候宫尚角的神情...

她若有所思的垂下了眸,总觉得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另一边,回了角宫的宫尚角坐在桌前,桌案上摊开着许多书册记录,身为角宫之主的他,每日都有许多事务要忙,更何况现如今,宫门里无名依旧逍遥法外,使得人心惶惶。

可是...他难得的分了神。

手中执着的毛笔,空悬了许久,墨水已然干透,良久他还是放下了笔,又起身走向墙壁边上的多宝阁,那里最下面的那一格,摆着个细长的锦盒。

他取出来,拿着走到桌案边坐下,而后打开。

里面是一把老旧的木刀,最是适用于新手练刀的样式,那上面有许多道缺口,显然已是不能再用了。

宫尚角将木刀拿在手里打量,那上面一道道缺口,似乎也将过往的岁月拉到了眼前。

那是虞若初来角宫的第一日,当时她手中拿着的是他送的“遡月”,但宫尚角却给了虞若初这把他早已准备好的木刀。

他递给她,虞若初却是皱着眉:“我想学刀,真正的刀,能抵挡住剑锋的刀。”

“步子迈的太大,只会摔了自己。”宫尚角声线平稳,神情冷肃严厉:“若是木刀都挥不稳,你的真刀也出不了鞘。”

虞若初是聪明的,尽管讨厌宫尚角,但她分得清好赖,也听得进劝。

从那以后,她日复一日的挥刀,再苦再累也没有抱怨过一声。

宫尚角与她用木刀交手对练的时候,她目光坚毅而又不屈,眼眸里像是燃着火焰,是哪怕冬日的严寒,也无法轻易熄灭的火种。

也是从那时起,宫尚角对虞若初的印象变得鲜明起来。

这段时日...他认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一件难事,虞若初离开的这五年,他也没有沉溺在所谓的情感里。

他一向是克制而冷静的。

可今日,或许是虞若初那哀戚的神色实在令人动容,且那样熟悉而又痛苦的经历,没有人比他更懂她此时的悲痛欲绝,便让他平静已久的心,再次忍不住被牵扯了起来。

宫尚角放下木刀,沉沉的闭上双眼。

恰在这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极轻的声响在安静的室内被凸显,而后有些迟缓而又不顺畅的脚步声一步步走近。

宫尚角皱起眉,缓缓睁开眼睛。

见到来人,他面色平静,毫无意外:“有事?”

“我才知道虞姑娘的事,也听说徵公子送虞姑娘出了宫门。”上官浅轻柔的跪坐在桌案边上,不经意的凑近宫尚角:“我担忧角公子忧心,便想着来陪陪角公子。”

上官浅说着,斜眼看向桌案上陈旧的木刀:“这是...朗弟弟的?”

她如此猜测,毕竟宫尚角会收着这样的无用之物,大抵便是为了朗弟弟了,她说着,将手向木刀伸去。

宫尚角却将锦盒盖上,淡声道:“不是,只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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