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也不是能力强横的学者,要说自己有点什么特别之处,那就是从小到大她妈给她报的舞蹈班和她爸给她报的武术班,这些东西她从懂事起一直学到了高中毕业,原本父母想让她以艺术生的身份考取一个不错的学校,因为她的文化课分数不行,属于中下水平,如果考大学只能上一所差不多的专科院校,但她不愿意听父母的意见,最后自己强烈要求选择了一所离家不远的专科院校去上,护理专业。
在校期间,她一扫从前的懒散,一点也不敢浪费时间地努力学习,在班主任和各大教学老师面前刷足了脸,得亏她脸皮厚,不然一般人真干不出她死皮赖脸问题的样子。
同学中总有人问她为什么这么努力,再努力也不就是个护士吗?
她回答:“行行出状元嘛,我也想当个状元。”这句话一语惊人,把舍友包括同班同学劈了个外焦里嫩,到最后他们班成为了整个学校有史以来最努力学习的班级,学习氛闻浓厚到影响到他们这一级的学生。
画面一转,也不知道她父母如何了,原主会不会也穿到她的身体里了?胡思思心想。
这副身体原主也叫胡思思,自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直老老实实跟着奶奶在乡下老家,后来袁大总统进京,民国成立,胡父的母亲病逝,胡氏夫妻才把她从乡下接到京里,他们家本在北平开着一个小饭馆,生意还行,勉强糊口。
可自从袁大总统一死,那些junfa势力又打起了仗,加上连逢旱灾,一家人才决定逃到南方去。
幸亏一些护国军将领呼吁保护难民,所以他们一家人路上还算安全。
不过,就快到广州的时候,有两伙junfa势力在火车站附近打了起来。
一些士兵难免擦枪走火,不少人遭了难,胡思思就是其中之一,被刺刀挂了小腿,但万幸没吃枪子。
直到后来被当地的一伙民兵安置在广州城附近的安民救济处。
现在是夜里,听娘说爹一来加入了当地的民工团会,每天夜里都在训练,也不知道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胡思思不解,但也懒得多想,此时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陈翠芳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她现在不能动弹,只能安安分分地躺在帐篷里。
过了会儿,陈翠芳提着一小罐东西走进帐篷,把手里的东西往胡思思跟前一放说:“闺女,这是娘在安民救济处领的饭,快点趁热吃。”
胡思思打开盖子,发现里面是一碗豆糊糊,她的身体实在太弱了,而且一路上也没吃顿饱饭,所以哪怕是个糊糊,对此时的胡思思来说简直堪比人间美味。
吃完糊糊,陈翠芳帮她上了点草药,然后把罐子一拿,离开了。
就这样来来回回,持续了一周多的时间。
由于陈翠芳的精心照顾,胡思思总算可以走出帐篷。
一大早出来,她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下才打心底接受了自己穿越到民国的事实。
胡思思活动了一会儿筋骨,等回头,发现身后站着几个小孩。
“呀,是难民!”其中一个叫了句。
另外几个一听,好奇地盯着她看。
声音不是很大,只要胡思思不是聋子,她就能很清楚地听到,郁闷地看了眼自己身上。
裤腿被刺刀划了几溜,两三条半长的破布在身后拖着,泥点子在衣服上还沾了一圈。
脸上不用她看也知道,肯定脏的不成样子。
其实说这里是安民救济处,其实也就是后世的难民营,得亏是在这里,不然人指定以为她是哪儿来的叫花子。
想到之前陈翠芳说给她擦洗时,却因为一些心理方面的原因被她给拒绝了,不由很是懊恼。
一是因为自己确实太脏的缘故,二是为自己给陈翠芳造成的困扰而感到心虚。
毕竟这几天,陈翠芳天天和自己住在一起,也不嫌自己脏,为此她很是感激。
所以立马一溜烟回到帐篷,把脏了的床单衣服用其中一块脏床单包了起来。
再把破裤子换成一条脏裤子后,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帐篷。
她从附近找人问了下,说是距这几里外有条河。
接着,她就背着包袱,一路走到河那边。
等到了地方,把脏包袱往石堆一扔,坐了下去。
因为没有皂角,胡思思只能从一边找了一块宽大的木头敲打。
等洗完衣物,粗略地洗了把脸,带着略重的衣物往回走。
刚到地方,就见陈翠芳满脸焦急地跑了出来,等看到胡思思,才放松了神情:“咋一个人跑去洗衣服了?”陈翠芳一边接过胡思思手里的衣物,一边责怪道。
胡思思怕她担心,也就没多说,反而道:“娘,你这几天辛苦了,我现在好了,帮你干点活应该的。”
听闺女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