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荣晚纨急了,她觉得此举欠妥,便故意清了清嗓子,上前一步扯回儿子,假装斥责:“这孩子,怎得如此无理!还不快先给牧大夫行礼!”
一旁的少年郎慌忙羞涩地收回视线,恭谨地将双手置于胸前,躬身行礼道:“有言见过牧大夫!”
荣氏见自己的儿子脸颊泛起微红,便知其心中所想,十分不悦:“牧大夫切莫怪罪有言无礼。有言与牧禾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不是兄妹,也胜似兄妹,牧禾这一病,有言担心地茶不思饭不想,也跟着消瘦了不少!怎知我这做母亲的也甚是担忧他啊!”
齐溪吸溜吸溜鼻子,感觉这味道有点酸。齐溪虽然不知道这位江公子和自己多么亲近,但荣晚纨说话的样子怪里怪气,隐隐约约有些“有了媳妇忘了娘”的意思。
牧孝德看着瞬间尴尬的几人,忙道:“劳烦荣夫人如此记挂小女,有言虽只大牧禾数月,但俩人从小便秉性相投,有言更是对牧禾关爱有加。此次意外让大家如此担心,吾深感惭愧。”
荣氏像是瞬间回过味来,速速客气道:“如今看到牧禾无恙,我便能安心了。”
几番你来我往的安慰过后,齐溪对江家的好感倍增,准确点说,日后行走江湖,怕是要先靠眼前这位少年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