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逶迤在地,与无边的黑暗融为一体。
她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幽闭的环境令她呼吸急促,产生濒临死亡之感。她用手指一寸寸地抚过冰凉的石砖,寒意在四肢游走,仿佛置身于无间地狱,可耳边微弱的呼吸告诉她,她还活在人间。
......
贺景恒强压怒火:“那个药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没有了!”长老的脑袋狂摇:“送给云理王之前,药水的作用就已经定型了,我保证,不会再对圣女殿下有任何影响!”
夕阳的残辉铺洒在地毯上,帐中昏黄,一股暴烈的气息从青年身上陡然升起:“那以前呢?她会不会痛?!难不难受?!”
长老忆及小少女猫叫般的虚弱的啜泣,迟疑了一刹,就在同一瞬间,贺景恒捏碎了他的喉咙。
阿鲁特一直守在门口,见贺景恒步出金帐,立即上前迎接,却见青年脸色森寒,目中杀意澎湃。
“把圣殿管事的人全部杀了。”阿鲁特听到他下令。
阿鲁特没有多问,在天边红日西坠之前,带领手下士兵前往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