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1 / 2)

后几日,卢恒忙着往官署忙前忙后,甚至没回过府,乐嫣心中有气也正好懒得过问他的行踪。

倒是郑夫人不知如此知晓了前几夜琅玕院里发生的事,知晓她儿子被乐嫣赶了出去,当即便借着乐嫣请安时问起这事儿一番责问训斥。

话里话外皆是斥责她,身为妻子本该处处柔顺小意,可她非但不如此,还将离家许久的丈夫赶出房门。这在郑夫人看来,着实是没有妇德,没有教养的大事。

乐嫣听着这话,见郑夫人这模样,只怕还不知晓自己可不止将她儿子赶出门的那一桩事,若是知晓她儿子被自己推下了床,将他头上砸了个大包,将他给抓挠了几下......

呵呵......

乐嫣看上一眼郑玉珠。

郑玉珠来的比她与卢锦薇都来的早。

只怕是天没亮就赶来给郑夫人请安了,这几日都是如此,倒衬的她这个儿媳不懂规矩。

孝期未过,郑玉珠仍是穿的素雅,一身素衣襦裙,梳着双花髻,却是再没昨日的哀哭连天,见到她来时,反倒是浅笑盈盈。

那张与郑夫人恰似的面庞,却胜在年轻,更是比郑夫人美貌许多。

生的果真人如其名,珠辉玉丽。

饶是乐嫣也不由得多看上两眼,郑玉珠不免察觉,她羞涩一笑,朝乐嫣道:“姑母头疾离不得人,我来的早了些替姑母调理。”

这似乎是解释自己来的如此早的原因,可落在郑夫人耳朵里,则是成了乐嫣不满郑玉珠刻薄郑玉珠,才惹得她开口解释。

郑夫人朝乐嫣投来淡淡一瞥。

见儿媳妇一副靡丽横生之姿,更是心中不喜,匆匆移开眸光,唤婢女呈上早膳。

郑玉珠卢锦薇依次朝着郑夫人左手边落座,乐嫣却该站在一旁给婆母布菜。

乐嫣压着心中情愫,便上前拾起筷箸夹了一筷子玉笋送去郑夫人碗里。

她这般柔顺模样,仍不见郑夫人面色好转几分,又开口叫乐嫣给她乘粥。

“夫人,二爷回来了.....”

郑夫人才说完却听廊外的脚步匆匆,有一人影掀了帘子跨入内室来。

外间才落了雨,卢恒该是才从府外回来,鬓角也沾染了些湿气。

他这几日出门都一改往日装扮,戴着一方幞头,许是想遮掩伤口,不想走动间帽檐松动,仍可瞧见眉骨上青紫一块。

乐嫣眼瞧郑夫人一双老辣的眼朝卢恒头上诧异看过去,她连忙丢了手上的筷子,上前两步抬起手将他的幞头往下使劲儿拔了拔,勉强遮住眉骨。

“二爷,帽子松了。”她红唇微动,笑意盈盈朝着他耳语。

任外人瞧着,都是一副妻子细心替丈夫整理衣冠的模样。

这番恩爱模样,却叫郑玉珠袖下的手猛地攥紧几分。

“阿母,”卢恒眉眼沉沉,却是自己走到郑夫人面前,在郑夫人发难前主动重新拿了一双干净的筷子,躬身给郑夫人布菜。

郑夫人可舍不得儿子来伺候,连忙说着不用,叫他只管坐下用膳。

卢恒却是坚持:“儿子离家许久,伺候母亲用膳天经地义。”

他是侯爷,更是府上唯一男君,这般举措自是惹得卢锦薇郑玉珠二人窘迫不已。

卢恒眸光却绕去乐嫣面上,见她孤零零站着眉眼一片落寞,不由抿着唇唤她坐下用膳。

乐嫣见此自是二话不说就坐下,她又没喜欢伺候人的毛病。

郑夫人笑意微僵,问卢恒:“官署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儿不成?成日见你一大早就出门了?”

这般说着,眼神还朝乐嫣瞧了一眼,只怕是想从儿子嘴里再听些抱怨儿媳的事儿。

卢恒的声音干净又温柔,却与郑夫人道:“儿子是刚得到通政司急信,南师大捷,开朝只怕要提前。圣主神睿篡御,英武外发,此去南征日久,天下政务积攒,朝臣变动。通政司让务必尽快出发,耽搁不得。”

郑夫人听此言,着急问他:“那你是什么章程?这般着急?”

卢恒似乎是有了决断,道:“儿先与乐氏入京,等京中安置妥当,再来接母亲与两位妹妹入京。”

作壁上观的郑玉珠笑意一僵,心急如焚,连忙求救一般看向卢锦薇,卢锦薇自来没什么脑子,极容易就成了她的枪炮。

“阿兄说什么?入京就只带嫂子?我与母亲表姐,我们怎么办?”

卢恒以往很是宠溺自己的妹妹,但却也分得清主次,他沉声道:“这回我赴任多少人盯着我的过错?还想叫我惹人耳目?”

卢锦薇面色通红,几乎就要哭出来,惹得郑夫人连忙哄起来。

“叫你晚几月罢了,又不是不叫你去,你哥哥素来疼爱你,你着急什么?倒是你要趁着机会好好学学管家,等入了京,什么规矩倒要不出差错,不然日后京城女眷的宴席,你这般咋咋呼呼只怕要叫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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