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了。先是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甜甜道了声谢,然后说起自己的腿好像好得差不多了,想出去走走。
李相夷蹲下来查看了一下,确实已经结痂,不用太大力气的话应当无妨,便点头允了。
“你今日有没有什么要紧事?”她眼睛滴溜溜转着:“我们去摘松花吧?之前说好的。”
“你这伤没好全呢,用轻功还不太行。”他无视她眼里的期待,毫不留情地拒绝了,“而且我还晒着药材。”
“哦……那我端把椅子出去晒太阳看书可以吧?我都几日没出过屋子了,憋得慌……”
“行。你太久没下床,一定要慢些用力——”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她惊呼一声。
“啊——说晚了。”
她崴了脚。
李相夷眼疾手快将人捞住,轻啧一声。
真是个麻烦的小祖宗。
正好前不久他刚学了针灸、正骨和推拿。
叶灼带着哭腔道:“我是躺残废了吗,连路都不会走了?”
“告诉过你要慢慢来了。”李相夷无奈地摇头,把她横抱起来,崴到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隔着中衣用力按了两下穴位,用力一错,骨节发出一声脆响。
他手上力道不小,小叶子吃痛,立即“哎呦”了一声。
李相夷松开手,挑眉看她。
缓过那阵疼,她动了动腿,然后惊奇地摸摸被他按过的地方:“这就好了!你怎么做到的?”
“这个所有医者都会。”他施施然起身,“小心点,先在屋里走动吧。”
叶灼重获自由后快乐地转了两圈,才想起之前的话题,猛然问他:“你刚刚为什么说你不想做李相夷了呀?”
他顿了一下,自嘲笑道:“李相夷有什么好的。”
“啊?”她听不明白他说什么,只知道他状态不是很对,只好转移话题道:“那你想做谁呀?”
李相夷想了一阵,“李莲花。”
“也很好耶,那以后你是小花,我是小叶子。”
叶灼觉得这个新名字真不错,跟她很配。
下暴雨的时候,莲叶都会把它的花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