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边骂,一边叫唤道:“哎哟,痛死老娘了。”
周围一大半人都认识她,见识过她的泼辣,更肖想过她的风情,却屡次在她手底下吃败仗。
如今,见她被这么一个小混混拿捏在手里,可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忍不住都笑起来。
章挚却以为众人在笑他,一时怒火中烧,一手拽着诗诗的头发不松手,一手捞起桌上的一只空酒瓶。
咣当一声,砸掉了瓶底,露出个锋利的大口子。
这下冷眼看热闹的人,都慌得你推我挤向后躲着。
这酒瓶砸下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甄奕见状,也连忙把花溶和忌吟向后推着。
只是章挚还没来得及把酒瓶砸出去,就不知被谁扼住了手腕,那力量真是大得很。
众人见扼住章挚手腕的那人,垂着一只手,像是抬不起来,估计是受伤了。
众人都替那人捏了一把汗,真怕他拿不住张章挚,会被章挚反伤。
可看着章挚手里锋利的玻璃,又不敢上前,都面面相觑着,静观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