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老奴一定劝说皇上重视。”
萧炫一宿没合眼陪着萧元漪,等萧元漪退了热才去上朝。
早朝后,萧炫又去了一趟延春宫,小孩不掺假,萧元漪退了热有了精神头,这会儿正靠坐在床头由薛芙梨亲自喂早膳呢。
萧元漪见到萧炫,眼睛一亮,激动地喊道:“父皇!昨夜元漪做梦梦到您来了母后宫里,元漪醒来时母后说您的确来过,元漪适才还不信呢。”
孩子心诚,少了大人的伪善,萧炫乐意抽空陪孩子闲话。
“你母后说你贪玩着凉发热,父皇自然会过来好好教训你一顿。”
听闻要被萧炫惩罚,萧元漪立马不乐意了,吓得躲到薛芙梨身后。
萧炫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叮嘱她乖乖喝药。
他没多留,只稍微坐了会儿便回了乾宁殿,薛芙梨心疼他一宿没合眼,又操心国事,自然不会再留他。
萧炫走后,萧元漪看向眼神落寞的薛芙梨,担忧道:“母后,是不是元漪生病了,父皇就愿意来母后的宫里?”
薛芙梨闻言一惊,立即纠正萧元漪的说辞,“元漪,你是父皇与母后的孩子,孩子生病,父母定会心疼,你切不可有此种想法,你父皇忙于朝政,要处理好多国家大事,怎能时刻留在母后宫里?”
萧元漪虽然才十岁,但皇宫里的孩子向来早慧,她知晓父皇有好多妃子,也有好多孩子,可父皇对他们一视同仁,谁也不偏爱,谁也不是最特殊的那个。
“元漪知道了,元漪以后一定多孝顺母后。”
薛芙梨欣慰一笑,忙把萧元漪搂在怀里。
回到乾宁殿,孙怀恩提及薛芙梨发现划痕一事,萧炫才恍然记起,他抬手摸了摸,伤口已经结疤。
“朕又不是女子,身上有些碰伤擦伤实属正常,你们一个个大惊小怪,既如此,便把那祛疤膏拿来,省得再被旁人捕风捉影。”
孙怀恩求之不得,笑眯眯地吩咐宫人去拿膏药。
后妃们眼巴巴地盼着恩宠,一个个眼睛可厉害着呢,今日勉强敷衍住皇后,明日可不一定忽悠得了旁人。
啧啧,傅奉仪还是第一位划伤了皇上且毫发无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