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微生澈正嘴角含笑逆光而立,瞬时竟有些恍惚之感。
似乎眼前少年又回到了前世那般志得意满的风光之时。
“呦——这小郎君这般英俊飒爽,可是你新得来的男宠?”
程依依的尖锐嗓音将她思绪拉回,听到“男宠”二字,蹙眉向她道:“姐姐所言差意,何来男宠一说?”
可她却瞪着那双杏眼,扬着眉,轻描淡写道:“那石邪不就是你先前的男宠吗?”
听完她所言,不仅是宋祁鸢的脸色铁青,连在门口立着的微生澈也瞬间黑了脸,似是从唇间生生挤出一句话似的,问道:“石邪不是你兄长吗?”
“姐姐当真是爱说笑”,宋祁鸢猛地从座椅上弹起,慌神辩解道:“石邪是我一同长大的哥哥,怎会是男宠!”
微生澈渐渐沉下唇间笑容,阴沉着脸说道:“他竟是你竹马?竹马作男宠,好兴致啊。”
“你莫要胡言乱语”,她正愁怎样才能与他说通,却忽的转念一想,是与不是又与他何干,她现下似乎也无需向他辩解这些。
于是长舒口气,落座回木椅上,暗骂自己怎代入了前世摄政王妃的角色。
想她这般容易入戏,说不定还真有去梨园做戏子的天资。
“算了,你若是这样想,那便作罢,我与你说不通了。”
她抿了口茶水,却又听他说道:“那他能做男宠,为何我不能?”
宋祁鸢一下子被茶水给呛到,追问:“男宠可是个什么好差事,令你这般争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