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旋(1 / 2)

出宫路上,宋毅便一直在她耳边低声念道:“你方才当真是不知轻重!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你可是能承担起责任?莫要觉自己略懂些皮毛,便要外露给旁人瞧一瞧,想要得些夸赞之言,这般不过脑子,可是要惹祸上身!”

宋祁鸢抿唇压抑心中怒气,未有开口反驳向他,却不见他停歇,又与她道:“你若是因此沾染上祸事,可是要连累将军府上百号人丁!如此滔天大祸,你可有想过后果?”

说来说去,只是怕被她连累罢了,她上前救人,在他眼中竟是这般狭隘图谋。

宋祁鸢假笑敷衍道:“是,女儿之后行事定会思虑三分,像阿爹您这般思前想后才是。”

待出了宫,宋祁鸢便忙加快脚下步伐,想要与宋毅拉开些距离,莫要再让他在自己耳边说些自以为是的荒唐言论。

她正心烦找着马车,却在车前瞧见了石邪的身形。

她原以为是自己看错,便用力眨了眨眼,见他笑着向她招手,宋祁鸢这才敢确信,眼前之人当真是石邪。

“石邪!”宋祁鸢万分欣喜,也顾不得上什么宋毅交代的在外要有大家闺秀之风,抬脚便要往石邪那处跑,却还未等迈步,忽觉手臂上被人施力牵制,将她复又硬生生地拉回原地。

她不悦转身,见微生澈正立在她身侧黑着脸,拽着她不许她向前。

他似笑非笑望着她,装模作样替宋毅考虑道:“小姐还在宫门前,还是须得多加注意言行举止,莫要令将军失了脸面。”

“你放开我”,宋祁鸢咬牙切齿,“男女授受不亲,当是你该注意才是。”

却还未等挣开微生澈的手,又听宋毅在一旁附和道:“鸢儿,小澈说得有理,你一个女娘在外,怎能像方才那般大呼小叫,全然未有淑女之风,令旁人瞧见了可是会怎样议论为父。”

宋祁鸢无言,只能狠狠瞪了微生澈一眼,顺从跟在宋毅身后,放缓了步子往石邪那处去。

“将军”,石邪因右臂受伤,万分不便,却也强撑着向宋毅行礼。

“嗯”,宋毅闻声却也只是冷声应下,未有几分关心,便往他所乘马车去。

见他这般冷淡,石邪只能尴尬立身,望着他背影攥拳压抑心中委屈。

“石邪,你可还有旁处受伤?”宋祁鸢见他吊着手臂便心疼红了眼圈,方才宋毅又这般冷眼待他,更加令她心中生愧,“都怪我,连累你去遂城受了这番苦。”

石邪见她这副愧疚模样,忙安慰道:“这怎么能怪你,将军只是借由派我去锻炼一番罢了,我没事,都是小伤。”

说完,他便笑着扬了扬手臂,拍着胸脯,朗声道:“你看,我又不是动弹不得,都是旁人太过忧心,非要我吊着这手臂才行,没事,你别担心了。”

“怎会没事”,宋祁鸢瘪着嘴,轻轻抚上他额角疤痕,带着哭腔道:“都破相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怎还哭了”,石邪最看不得她哭,抬手摸了摸她发顶,俯身与她平视,用粗粝指腹拭去她脸颊泪珠,柔声道:“小祁怎还像个小孩童,这样爱掉金豆子,我没事的,都过去了,乖,不哭了。”

宋祁鸢听他这样说,心中却更加难受,耸拉着嘴角,吸了吸鼻子,牵上石邪手腕,便要将他往马车里塞,“呜呜呜——上马车......不能在这哭...丢死人了...呜呜呜——”

石邪眼神宠溺望着她,无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我这就上去。”

于是他先一步上了马车,又伸手将宋祁鸢拉了上去。

微生澈黑着脸见马车要走,一个飞身也挤上了马车。

一瞬间,宋祁鸢身前光线似是被两堵墙给遮挡住,马车中光线都要暗上几分。

她带着哭腔问他:“你上来作甚?”

“哼”,微生澈用力将石邪往里面挤,望着她斜了斜唇角道:“有了新欢便忘了旧爱。”

宋祁鸢不解,问他:“你又在胡说什么?”

“谁准许你与我们同乘一辆马车了”,石邪又用力将微生澈挤回座椅边角处,蹙眉嫌恶道:“你离我远些!”

微生澈冷眼向他,毫不客气道:“将军令我护她周全,当是要问你,凭何能与我们同乘!”

石邪复又驳斥:“滚蛋!我自能护她周全,不需你在这添乱!”

“离我远些!”

“别挤我!”

于是一路上,宋祁鸢便只瞧着两个人在她面前你一言我一语,在座位上挤来挤去,吵吵嚷嚷,甚令马车都行得不安稳。

她起初还好声劝阻,但两人丝毫未有停止之意,甚还快要动起手,她终于忍不住,高声道:“住手!微生澈!他手臂还受着伤!动什么手!”

石邪闻声正得意,便又听她骂道:“石邪!你身上还有伤!乱动什么!”

“都给我老实坐好,不然都从这马车上下去!”

两人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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