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呀,刘圭,你这算盘打的可真是响啊,你那嫡子不学无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你这到底是赔罪,还是诚心祸害徐小娘子?”
刘圭犹犹豫豫道:“这......徐御史若是瞧不上则茂,我家则渊品性纯良,为人谦恭,刚过解试,与令嫒亦是相配。”
赵洵摸着下巴,继续点评道:“你那庶子太过懦弱,在府里惯被嫡子打压,徐小娘子若是嫁了过去。”说着,他叹了口气,拖长语调道:“只怕是备受磋磨啊。”
刘圭攥紧衣袖,心想赵洵何时把他家情况打听得这般清楚,但当着诸多官员的面,又不敢发火,一时语结:“你……”
赵洵唇角微微勾起,轻声道:“肃国公怎么不说话了?莫不是被我说中了?”
陆敬慎横眉,冷哼道:“肃国公若真心想向徐御史赔罪,也该是登门致歉,偏偏每次都挑在人多眼杂的时候。”
刘圭急忙反驳:“陆相公,这就是你冤枉我了,我怎么没登门,只是徐御史闭门谢客,我进不去啊,也只能在上朝下朝的时候提一嘴。”
徐琢道:“肃国公,小女婚事已有着落,以后这事就莫要再提了。”
刘圭皱眉:“这……令嫒何时说的亲?老夫竟未曾听说?”
陆敬慎瞥他一眼,“很早以前我便与徐御史定下来了这门亲,怎么,还要向肃国公报备一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