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见到步美了。”
他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将话题转变,还来不及应话,又听她说道,“她和光彦知道了,江户川柯南的事。”顿时心口像被炸裂开,而她仍继续说,“她一直爱着柯南呢。”
他急忙问:“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是博士吗?”
“是基于头脑和智慧的判断。这很难理解吗?还是因为连小了十岁的孩子也比不过,觉得接受不了?这才是正常情况,你暴露的马脚够多了。”
听到她言外的讥讽之意,他的怒火立马重新燃起,想缓和的心思也消散了,怒光汹汹地瞪着她,“兰一直对你十分友善,你竟然如此刻薄她!”
宫野志保忽的一愣,失笑道,“我只是说了一个事实,而你却认为我在侮辱她。”
“因为你的确是这么想的。你并不是在说步美聪明,而是由此用来作你讽刺的工具!”他也语气铿锵的回应道。
“我是说步美和光彦,而你只听进了步美,因为你觉得我攻击了她。”她突然停顿了一下,眯缝起眼睛望他,语调变轻了,却是讥讽的口气来询问,“那么你为何没理会我告诉你的,步美她还是喜欢着你?”
“因为这根本毫无道理!你到底想怎么样?步美她不过是个孩子,你也不过是拿她当借口!”她荒诞的重点和这种口吻所暗含的力量令他的激怒剧增,近乎是用吼来回答的。
“所以你就恼怒了?”
“我是说兰至少善良、单纯,她有一颗水晶般的心,她爱着世间一切的生命,连罪犯都不忍让其送命,Vermouth都叹服她是天使。”他强耐着火气解释,来避免两人在此事上可能会另起的矛盾,虽然他也觉得此刻冲突的火药味再多一笔或少一笔显得十分无足轻重。“她不该是你诋毁的对象,而且这和我们的谈话内容毫不相干,灰原。”
“她正是我们谈话的关键吧,你为什么要否认?”宫野志保终于放弃了刚才使用的语气,厌恶的蹙起眉头,“我只说我自认刚才的言辞称不上对她诋毁,我也不存在再阻碍你,你也不必再克制或者躲藏对她的迷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宫野志保!”他忍不住又大声嚷起,“你非要这样吗?你觉得威胁住我就能继续制服我?你到底以为你是谁?”
“你的意思我已经非常清楚了,请你不用再三强调!”她竭力忍耐着胸腔的起伏,“你的愿景都会达成的,只请你稍微和善点!”
“是需要我请求你的原谅吗?”他也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看着他眼中近乎烦恶的目光,宫野志保忽然觉得心中的一处防线给击溃了,忍不住失声呜咽起来。
极少见她如此失态,工藤新一突然心软化了下来,起身想去安抚。岂料宫野志保狠狠的将他推开,工藤新一一时反应不及栽了下去,本能的伸手想拉住她。她却先一步主动扑了上去,在扯下他的领带迅速将他的双手给捆住后按在头顶。
“灰原!”他彻底惊愕住了。然而他并没有挣扎,仅仅是捏紧拳咬着牙,与她静静地相互对视着。她的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脸也与自己的贴得极近,四目相对,他看着宫野志保眼中释放出的愤怒的光芒,突然回想起当年她还是灰原哀小女孩的身份,半夜突然出现在医院的病床前朝自己举枪的模样,以及那为了恐吓效果而使他摸不透的神秘的笑容。现在的她对自己而言不再有神秘的色彩了,此刻却使他产生了恐惧以外的更加强烈的情绪!而她眼中的怒意慢慢褪却了,变成他有些看不懂的意味。
只见她缓缓又将那用来捆住他的领带给抽解开来,轻声道:“没有骗你,真的,明天一切都将复原。晚安。”
她起身要走,被工藤新一给抱住,反身过来将她按住。不理她的挣扭,他奋力的箍紧她。
第二天宫野志保从房间里醒来,她木然从床上坐起身,心中辨不出是什么情绪。突然看到床柜上有张字条,她连忙拿过来看:
「灰原,我今晚回来吃晚饭。新一留」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临到最后她竟然胜利了,他向她屈服了。在带出泪后又蓦地停住,她抹掉泪迹,又看了眼便条。从上面相当潦草的字迹,她简直可以描绘出他在写时脸上那抓狂的神态。
他明明不情愿,可还是屈从了她的意志,这样想来她真是了不起,是比组织和FBI还要厉害的存在!在怀着恶意的笑想着他今晚要苦着脸看钟回到家,苦着脸像吃牢饭样的和她一起进食,最后还要苦着脸悲壮的亲吻爱抚她,她就像打了兴奋剂般的亢奋着胆寒,双手止不住地颤抖。
平静下来后她像被抽走了一口气,麻木的弓下腰坐着,双臂无意识的抱在胸前。又是下意识的,没想到要拿什么东西,她还是抽开了床柜的屉子。结果看到了她昨天收拾东西时装好的相框——他跟毛利兰的合影!记忆就像被打开的水龙头,一下子喷涌了出来。这是她昨天特意放在他床头的,他应该是看到了便收进到抽屉里面。
瞬间她脸涨的通红,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