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鬼做戏(1 / 3)

从狱里出来,她还是觉得身上有股说不出的腥味和黏糊劲,感觉哪哪儿都不得劲。

准备回房沐浴换衣时,就见来个太监神色仓皇跑来,整个人被急得团团转,看到他后,才把提着的气放下,用袖口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干爹,您可让儿子好找。万岁爷去了贵妃娘娘哪儿用过膳后,不知听了什么信,发了好大一通火。连王高几位祖宗都安抚不了。儿子在外头,见几位祖宗还未出来,有些慌了神,就自作主张来寻干爹了。”

太监眼里的慌张和害怕做不了假,林袅袅没询问什么,毕竟现在首要关头是弄清楚这傅硒为何发火。

到了皇上的寝宫,殿外跪着乌泱泱的一片宫女太监,下雪的天气,身上自是披着厚厚一层雪,裸露在外的皮肤更是红通一片。

可就算如此,这些宫女太监还是一动不动,怕一个不小心就脑袋和脖子分了家。殿门紧闭,什么声响也听不着,只有死一般的沉寂。

林袅袅没了办法,看着这乌泱泱一片年纪尚且还较稚嫩的样子,换作现世都是爹妈手里捧着的宝贝心肝。

但叹了口气,这吃人的封建地,那是什么好待的地儿,一个不小心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向朝前跪着的两太监摆手示意,两太监先小心翼翼将身上的雪轻扫下,又用力将两个手掌刚攥出的汗在衣服擦了又擦,确保手里没有任何余汗,才敢使巧劲儿将殿门用力抬起,轻轻放下。

做完这切后,又回到刚刚的地好好跪着了,任凭雪怎么落在身上也丝毫不动。

一打开门,殿内暖烘的气息就迎面扑来,与殿外的寒凉形成鲜明的对比。林袅袅见状也庆幸自己刚也有样学样将身上的雪扫了干净,不然这殿里显出道水痕来就不好了。

榻边,跪着一太监,年纪四五十岁,穿着刺绣着的蟒服,头戴三山冠。一眼扫过去,旁还候着一太监,模样估摸着比跪着那个还要老上个六七岁。

看一跪一候的样子,林袅袅就知道是谁在做鬼,提上口气,就凑了上去。

此时的庆硒帝早已没了早时的悦色,见她来了,将一封密信甩在她脚边:“李言,你自己看看,朕如此信任你,你就是这么糟蹋的。若不是今儿收到锦衣卫送来的信,朕还不知道这京城有这么多风言风语。要是管不了这么多,就尽快让贤,朕还记得你乡下小院修葺的还挺大,留着养老也不错。”

庆硒帝所怒之事,林袅袅也有耳闻,并早早一步就将此事给压下。锦衣卫那边的兄弟,她也派去过人前去沟通,那边的回复也简单扼要,李公公若愿代劳,我们自是无妨。

要不是将一切都打点好后,林袅袅也不敢私把这事扣下。

现皇上大怒,句句诛心,字字入骨,话里话外都透着,她有二心之疑,欲除之。

若她被除之,这现大内总管的担子,论资历,论年纪,论功劳,都该是那人的。

所得结果太好,以至于某些人舍弃过往的小心谨慎,胆大的下了步险棋。

大内总管这宫里的都想当,但除了在皇上旁候着的王林能有这般本事,林袅袅实在想不出什么了。

真是步有惊又险的棋,只不过他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步。

这天底下谁人都可以丢脸,唯独皇上不可以。

皇上已然不悦,旁的高阳丝毫没大太监的度全然副鹌鹑样,此前嚣张的不成人样的李大内总管现如今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听训,在跟前候着的王林险些笑出声来。

李言和他们几人在司礼监共事,同为一品太监,凭什么处处争他一头,把他当下属。

那日回宫之时,更是狠狠打了他一巴掌,说什么一个奴婢还学着当起宫里的老祖宗来了,要知道宫里就一个主子,那就是万岁爷是皇上,借桑骂槐被他玩的明明白白。

今日之事,他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过这般周全缜密,谅他李言说出朵花来也没用。

庆硒帝等了半响,都没见林袅袅出声,更是不打一气来:“李言,朕问你话呢?现该如何,是老得连朕的话都听不清明不白了。”

“回万岁爷,奴婢擅自将此事压下都是为了陛下好。”

“为朕好,你姑且说说为朕那般好。”庆硒帝说完,双手一挥,衣袖竟带起一丝凉意,可见是真被林袅袅给气急了,连平常的天子之风都抛之脑后。

林袅袅直起身来,从袖里掏出份信来递给榻上的庆硒帝:“万岁爷,这里是全家近年来贪墨赃物的明细。”

庆硒帝见此赶紧将东西接过,细细查看了起来。不看还好,一看这脸色也是越来越好。

林袅袅当然知道庆硒帝会有如此神情。毕竟全府全敬大将军,乃傅硒多年心患,此人乃朝中重臣。是先帝为傅硒所立,要他教君护君敬君。

可时日过迁,傅硒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懂少帝,而是个一心想掌权的成年君王。

但全敬还是曾经那个大将军,手握兵权就算了,还把自家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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