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一场审讯,只是刑具太过甜蜜,让阿斯托利亚舍不得逃开。她无力地垂着腿,任由德拉科摆弄,喉头也只能发出隐约的震动,德拉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听懂她喃喃地回答:“是我的丈夫。德拉科·马尔福,我的丈夫。”
德拉科受到了鼓舞。他乐此不疲地把阿斯托利亚本就紊乱的呼吸搅得支离破碎,而她流着泪尖叫,指甲胡乱地抓着德拉科的脊背,留下丝丝缕缕的红痕。随后德拉科凑近她的耳边,低沉好听的声音得意地笑着,如同学生时代戏弄学校里的死对头成功了似的,不厌其烦地呼唤她的名字。
“阿斯托利亚……阿斯托利亚。”
他的声音那样深情柔和,阿斯托利亚简直要觉得他爱上自己了。
但她很清晰地知道,德拉科除了叫她名字,找不到别的话跟她说。她曾经做过尝试,想要做些事来讨德拉科欢心,比如用新摘的玫瑰编一个精致的花篮,或者烤一份德拉科最喜欢的苹果派。
但德拉科并不领情。他看了看她满是血痕水泡的手,又嫌恶地看着桌上的花篮与苹果派,冷冷地说:“马尔福夫人不需要抢家养小精灵的工作。”
阿斯托利亚被他的冷漠激得浑身一凛。她急急忙忙开口解释:“是纳西莎让我……”
“纳西莎让你做的吗?”
他讥诮地反问,不等阿斯托利亚回答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德拉科顿住脚步,回过身,拿起魔杖,指着她手上的伤口,念了一段非常复杂的愈合咒。
“记住,”他声音夹着冰,远不如在床上温柔,“你只需要做马尔福夫人应该做的事。”
阿斯托利亚失落万分。她想,或许德拉科只把她当成一个方便又合拍的床伴,又或者是疲惫一天之后的泄欲工具。委屈与羞耻让她想要崩溃大哭一场,可她深爱着德拉科,默默忍了下来,努力用德拉科喜欢的方式取悦他。
——比如,在床上讨好他。
现在他们离婚了。她可以不用再忍了。
阿斯托利亚强硬地抽回手,退开了一大步。德拉科错愕的表情僵在脸上,似乎从没想过阿斯托利亚会这样推开他。他像被人施了石化咒,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也就是,他精心揣摩出并且对着镜子演练过无数遍的,最能展示他英俊脸蛋和流畅线条的角度——呆呆对着阿斯托利亚,不知所措。
“你应该穿上衣服。”阿斯托利亚不带一丝感情起伏地说,“我没有钱送你去诊所治感冒。”
说完这话,她冷漠地转身离去,一如从前德拉科所做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