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1(3 / 5)

法部新星,同时也是冷漠无耻的叛徒、黑巫师,正猫着腰,蹑手蹑脚在房子里四下摸索,试图找到一堵中空的墙壁、一块松动的地砖,或别的什么能逃出这鬼地方的暗道。

没有。家具朴实无华,没有什么机关。她甚至和主卧里每两个小时蹦出来报时的机械鸟对话了十分钟,也没发现任何异样。

老头子们大概是动了真格。四个傲罗把守她一人,前门两个,后院两个,每八小时换一次班,她还没有魔杖。

她不禁烦躁起来。近一周的时间里,除了几份过期报纸,她没能得到任何新消息。傲罗的嘴活像是上了锁。除了卢森特偶尔和她说几句话,她只能对着院子里的花花草草自言自语。

不过,这倒带来了一个好处。那就是她有无限多的时间可以消磨。邓布利多是个名副其实的藏书家,就连麻瓜小说有很多她没见过的精装册。德安妮丝日常活动包括了囫囵吞枣读一堆书,趴在窗边看傲罗交接班,去门口调戏新来的傲罗并要求他们站着不动给她当模特。以及吃卢森特的饭。

几天下来,除了关于时政的消息处处碰壁,她甚至知道了乔治·布朗一周薪水是多少西可,家里人数几口,以及有个哑炮妹妹。

“没人告诉过你吗?”德安妮丝倚着门框,抖了抖速写本上的橡皮屑说道,“你是个挺英俊的小伙子。干嘛总愁眉苦脸的?”

乔治·布朗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和他搭班的男巫露出揶揄的笑容。

“听到了吗?你的办公室女神说你英俊。”

和很多傲罗一样,乔治·布朗也是把德安妮丝的相片贴在隔间墙壁上的一员。如果不是德安妮丝非要跑来画他们的速写,他的同事都不知道这小子和黑巫师说话竟会脸红。

走进玄关,穿过一条昏暗狭窄的走廊,就来到客厅。壁炉久未使用,台面上都沾了一层灰。壁炉旁是一道通往二楼的楼梯,楼梯旁边开了一扇小门,一条蜿蜒的小径通向久未打理、荒草丛生的花园。

昨夜下过雨,泥土湿漉漉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气。

接班时,卢森特便看见这样的一幕:德安妮丝穿着印花布围裙,戴着一副火红的塑胶手套,正蹲在后院里拔草。见她来了,德安妮丝举着杂草朝她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走近后,卢森特才发现她的脚边放了一堆不知什么植物的种子。而她面前的荒草地已大半清理得当,初具规模了。

“种子是哪里来的?”卢森特好奇地问道。

“得谢谢你的好同事。”德安妮丝抽掉手套,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他嫌我老去打搅他工作,特地给我找了点活干。”

“……乔治?”

一些向日葵。美洲竹石,能增添一点鲜艳的红色。楼梯间里堆满了园艺工具,大部分都是照着麻瓜的式样买的。用不了魔力,德安妮丝的园丁工作进展得非常缓慢。这一大片园子至少还得两三天才能清完。

“我问他时下流行的园艺品种是什么,他就给我带了这些。以前我很爱种罂粟,结果它们把土壤都毁了。第二年地里再也长不出别的植物来。虽然如此,我还是很爱罂粟。尤其是粉色的那种。”

卢森特没有告诉她,刚才为了给她送下午茶,找遍了屋子都没找到人。她惊慌失措,差点以为德安妮丝逃走了,一时之间辞职报告都在脑中打了两三遍腹稿,这才在一堆纸箱里头发现一只门把手。傲罗推门而出,发现她只是在院子里除草。

“我干嘛要逃跑?”德安妮丝惊讶道,“这里好吃好喝,还有书看,闲了甚至还能侍弄花草。感觉就像提前了四十年退休。”

卢森特没有接话。不知怎的,她总觉得就算没了魔杖,就算邓布利多教授给她套上重重枷锁,只要德安妮丝想走,总还是能走掉。

看着德安妮丝不紧不慢干活,卢森特想起从前她也是这么在草药棚里劳动,给曼德拉草浇水,除尘,分装盆土。

“可是,”她忍不住出声道,“德安妮丝,现在是冬天。你的那些种子真的能发芽吗?”

德安妮丝没有答话,看起来很专注手上的工作。她把土铲平,又给每个坑洞洒了水,这才直起腰来,摸了一把湿润的脸颊答道,“无妨。种子埋在土里,想发芽的时候它们自己会长出来的。”

接下来的几天,伊芙·卢森特和乔治·布朗都会来后院里帮忙。

等到院子里的杂草被清理得七七八八了,种子全都埋进了土里,一个不速之客造访了公寓。

阿不思·邓布利多推开公寓大门,十二月的冷风飕飕倒灌进来。他走进厨房,放下怀里的牛皮纸袋,纸袋里装着牛肉、黄油和红酒,是刚从菜市场买的。结账时,好客的女店主还笑着问他,是不是要回家给妻子做一顿圣诞节晚餐。

客厅里坐着三个人,刚刚结束院子里的劳动,围在茶几边喝茶。见到邓布利多,乔治·布朗立刻起身问好,卢森特也礼数周全,只有德安妮丝很不对付似的,蹭一下从座位上蹿起来,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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