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怔了怔，回望过去，干巴巴地道谢：“好……谢谢老板，我明天再来。”
语罢，柳知乐便原地往后退，慢慢地，收回了施加在玻璃门上的力度。
光影析离成的彩色光圈随着力度的抽离变换着位置，琉璃制的水母风铃也随着玻璃门渐渐关上而晃出清脆声响。
而后，光圈停在了既定的位置，丁点的声音也化作虚无。
明天过后，书店将恢复往日的宁静。
周辞并不觉得可惜，他并不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而且，虽然作为书店店长好像没有太多实质工作，但他每日坐在书店里还有面对网络世界的工作。
看早报或者看书都只是忙中偷闲。
不过最近他下班后有了新的兴趣——光顾新家楼下的游戏城，去里面夹娃娃。
身边认识的人还没人知道他是个娃娃控，甚至连自己都觉得羞耻，才每天下班先回家换个穿衣风格在戴上口罩才敢去。
相比起周辞的淡然，柳知乐却是挺郁闷的。
她想摆烂，或者说，是单纯的不想回实验室。
导师只偶然在早上进来看他们有没有到，过后就一整天都不会再来。
同门的师兄弟姐妹一大半都是早上刷个卡就跑得无影无踪，整天留在实验室的人并不多。
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闲得下来……柳知乐往深处想了想，自己胜在动手能力强，但在写作能力上有短板，就让自己显得……很好压榨。
论文一个月憋不出三百字，其中还有至少两百字被导师会在未来打回重写。
但是代码和设计图那些做得快，总被人拿来借鉴参考。
本想着同一个研究团队的人，大家互相扶持也没什么。
可付出的，好像总是她和那些会安分留在实验室努力一整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