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琯清紧紧抓着手心里的帕子,看向邪肆俊美的小叔,不待叶煦辰就一并拒绝道:
“我和你俩都没有关系。谁都不带!”
“嫂嫂这是睡完就要对我不负责任吗?啧!那我如此有怨没地方喊,是不是该去一趟京兆府啊!”
叶寒峥在她转身之际,直接祭出杀手锏。
江琯清那般在乎名节,又怎敢将他们俩的关系闹到朝堂上去?
总之,他就是要压着叶煦辰一头。
叶煦辰去不了江府,他就偏偏要去。
然而他错估了现在的江琯清。
以前在乎不代表现在在乎,现在在乎也不代表以后还会在乎。
总之心理防线的建立是为了突破的。
人类之所以有下限这个东西,也完全是用来不断下落的。
叶寒峥不能用同一种招数,一百次对付江琯清都好用。
“去吧!记得拿上直接证据,否则我会当堂翻供的。”
江琯清转头横白小叔一眼,带着丫鬟就上了马车。
“噗……”
第一个没憋住笑的,居然是头顶一片大草原的叶煦辰。
说到底,他对江琯清也从来没有过真爱。
既然没爱过,有些反应就自然是迟钝的。
然而叶煦辰的笑,却深深刺激到了叶寒峥。
他只觉得俊颜火辣辣的疼,甚至被嫂嫂打得脸肿到连下颌线都看不到了吧?
当即阴鸷的黑瞳就变得更加深邃,盯着纤细婀娜的背影,直接道:
“嫂嫂还真是提上裙子就无情啊!既然嫂嫂故意和我置气,那我该好好问问江御史,这夫妻之道究竟应该怎样维系了!”
最后的话,那是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