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予有些心力交瘁，轻微摇了摇头，“不是，我没这样想过，你为什么那么抗拒呢？”
“你就当我没说过。”姜予叹气。
而姜如意显然不肯罢休，“说过的话怎么能当没说过？你搬出去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群人最近来得很勤，你还要不争气到什么时候？”
姜予有些后悔刚刚自己提及心理医生，这个事就是母亲心里的一根刺，不能碰甚至也不能提。
一旦提及，母亲会被立刻点着，随时要爆炸。
她抿着唇，沉默不语，不想和母亲继续这个话题，她在母亲眼里，就是个生孩子复仇的工具。
“你为什么又不说话？为什么每次一到这个时候，你就当哑巴？”母亲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声音也冷了下来。
姜予垂着眼眸，冷不丁地笑了下，“我该怎么说？这难道是我能决定的吗？我比任何人都希望把舅舅的事情查清楚。”
“妈，你确定要在这里跟我争执吗？”姜予拧着眉，“看完盐盐，你对我的好就可以结束了是么？”
姜如意瞪大了眼睛，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临到脸前，她把手僵了下来。
“如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