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道:“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点幸灾乐祸。”
“我可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给我瞎安罪名。”沈容白急忙解释道。
楼玉珩一直默不作声的瞧着傅月白,胸口滞闷,他只是想与这人在一道,可以理直气壮的站在他身边,当众牵他抱他,怎么就这么难,什么祖宗礼制世人的偏见,他就想娶个媳妇到头来全天下人都不答应。
傅月白饮了一口热茶,将茶盏放在手里摩挲,缓缓道:“朕听闻闽人酷重男色,无论贵贱妍媸,各以其类相结,长者为契兄,少者为契弟,就如夫妻一般同食共寝日夜不离,皆被双方父母宗族认可,已成了一处民风。”
“陛下这么一说臣倒是想起先前在朝中听人提过。”萧南宣缓缓转动手上碧玺扳指,正色道:“户部侍郎祁光便就是闽南人,臣私下听闻他府上就有男妻,只是不对外声称罢了,如今膝下一双儿女皆是妾室所生。
萧南宣摇摇头,“毕竟他们不知道婆娑湖,子嗣又是重中之重,当年为了纳妾这事祁光还与父母大闹了一通,最后还是没能忤逆二老,不得不纳了妾,那段时间朝中议论的沸沸扬扬,毕竟谁家还没点糟心事,传出来大家八卦八卦就当解个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