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承诺太完美了。阮晔受到了诱惑,但他还是乖乖地让蔺枭吞下了他的啤酒,然后才开始说话。
“我需要你艹我,在我接下来的发*情期,”阮晔说。
“噗——”蔺枭还没咽下去的半口酒就喷了出来。
蔺枭仍然哽咽着。
“你还好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蔺枭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服务员及时回来了,看到他面红耳赤,唾沫四溅。
还是原来那个服务员,她焦急地看着阮晔,尽管蔺枭看起来才是那个明显痛苦的人。
阮晔给了她一个灿烂的微笑。“我很好,”阮晔向她保证。“我朋友喝啤酒的时候,不小心进错了管道。”
“朋友”。蔺枭不停地喘气。阮晔用“朋友”形容自己吗?
“我可以给你拿点水来,”她说,目光掠过蔺枭的脸。蔺枭摇了摇头,举起手示意“不用”。
“我好多了,谢谢。”蔺枭勉强地说。
她有些不情愿地离开了,并久久地看了阮晔一眼。
蔺枭早就发现了,毕竟没有人能抵挡得住阮晔的美貌。
阮晔靠在椅背上坐了下来,把一只胳膊搭在椅背上,皮衣发出了轻微的吱吱声。
阮晔脸上仍然带着那种让蔺枭感到恼火的表情,半是得意,半是逗乐。
蔺枭的眼睛湿润了。“别跟我开玩笑,阮晔,”他说,声音有些紧张。
阮晔用两个手指和大拇指拿起杯子。“不,”他说着喝了一口,“我是认真的。”
“那么我可能听错了,”蔺枭说,决心尝试每一种可能性。
“我认为你没有听错。”阮晔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