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听到这,安信天就忍不住吐口唾沫,露出不屑的态度,哼唱道:“人心更胜邪魔心,秽物也能当个宝,你贪财,他要运,殊不知已成飘渺。”
来到杨振家门口,安信天上前敲门,敲姿十分粗鲁,像是用拳头锤门一样 。
今天杨振家迎来两件喜事,一是在乡政府工作的小儿子杨远升官了,不日就要调到邻县的乡里当乡长;二呢,则是儿媳妇今天去医院查胎的时候,医生透露说是个儿子。
为此杨振家备好一桌酒菜,正庆祝时却被安信天扰了兴头。
父子俩才喝了两杯,杨振的老婆听到敲门声,跟杨振说了声后,就去开门。
见来者是安信天后,脸色立马冷下来了,但是说话还算客气:“安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你们家的木头出事了,我来问问杨振的看法。”
妇人的脸上因没有待客的热情才显得冷淡,而安信天的脸上则是压住愠怒后的平静。
月光忽然暗淡下来,窗外的木梁尸浑身赤裸,以一个女人的样子瘫在院内,北山田地头的树桩里,一双断脚此时也正在躁动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