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什么?
我搞不明白,也许他就是好(四声)玩,觉得好(三声)玩。
我在晔城追寻星铭的过去,他爹却在北地的路上追寻他的身影。
不同的是,我追到了过去真实中的一幕,他爹毛都没看见。
星铭从来不爱看书,孙子兵法只记得一篇,兵者,诡道也。
于是他就用这一篇,在去北地的路上坑了他老子。
“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
他照本宣科,二十一人狂奔一天一夜,然后弃马而逃。
将军久追不下,暴怒无比,追啊追啊追,一直追到了大本营。
星铭才慢悠悠的骑着马,往北地去。
他向同行的二十位护卫炫耀:你们瞧好吧,本将军算无遗策,到了北地,打得他们屁滚尿流。
那边鸡飞狗跳,将军府里岁月静好。
清烟真的给我做了甜点送来,还是宫廷传出来透花糍。
外面一层半透明的糍糕皮,里头是赤豆沙,红色的花型,透过表皮,若隐若现,真是好看的很。
“我都有点不舍得吃了。”
清烟笑了,真心实意的笑,但带着一点慈祥。
她做侍女那会,笑的清新,富有活力,很少有这种温柔慈祥和蔼的笑,手扶着肚子,面颊微微的笑。
不知道为什么,因肚子里那团肉,她突然从一个姑娘变成了母亲。
我很不习惯,也很不适应。
明明还是同一个年岁,同一个人。
“你不必总是辛苦,厨房有人做,你照顾好自己便是了。省的少将军在外也担心。”
我的嘴巴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谎话张口就来。
星铭出去一个月,半个字没往家里送。要不是邓卓眼皮子活,我都要以为他死在外面了。
可清烟不一样,她不知道丈夫的消息,也没有丈夫的问候,即便几句是我宽慰她的谎言,她也很开心,盈盈的笑着。
我开始学骑马,指定弟弟来教。
一个十五岁,叫隋不醒,一个十六岁,叫隋不昭。
“你们两个的名字怪有意思的,小的叫睡不醒,大的叫睡不着,不知道你们爹妈是怎么起名字的。”
他们说不是亲兄弟,邓卓给起的名。
“那姓呢?真姓隋,还是胡乱编的?”
隋不醒挠挠头,“应该不是乱编的吧,”他看着隋不昭,想让他说话。
隋不昭蹦出俩字:编的。
我哈哈哈哈,大笑不已,没想到邓卓是这样的人。
这两兄弟,年纪虽小,教我骑马却十分认真。
从挑马开始,到教着怎么拉缰绳、从哪边上马,怎么踩马蹬,事无巨细,全都说的清清楚楚。
我一听,脑子会了,立即就要上马。
先站到左侧,拉住缰绳,左脚踩马蹬,右腿跨过去,坐上马背,一切顺利。
只是我忘了右脚踩马蹬,左脚也踩的松,还不知道怎么招惹了它,然后它就生气,把我抛下去了。
马背到地上不过一丈的距离,我足足落下了一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