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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等到退场,他们看着出来的看客每个都容光焕发意犹未尽的模样。
就算有争执也是挣什么自己被有钱爹认回去是要先做官还是先娶妻这种莫名其妙的话题,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好咬着牙喊:“诶呀!这什么破戏一点都不好看,果然这宁家班没了白玉兰就是不行!”
有听见这话的人一个激灵:“是啊!今儿没瞧见白玉兰呢!”
玉兰班的人真高兴,却见那人兀自摆摆手,乐颠颠道:“算了不重要,这出戏真是太值了。”
玉兰班的人面面相觑。
一个说:“我们是不是之前就该混进去,在他们唱戏的时候搅乱?”
另一个嗤笑:“混进去?咱有余钱买票混进去么?再说,就咱们这几个人,闹起来,宁家班可有不少武生刀马旦呢。”
其余几人默默,又想起白玉兰教的另一个话术来:“这宁家班真是没落了,怪不得周裁缝也都跟着白玉兰去了玉兰班!”
本来他们没报什么希望,谁知话音落地却被团团围住。
头皮发麻之间对上几十双亮晶晶的眼:“周裁缝?是两条街开外的那个周记裁缝铺么?”
“啊,啊、是啊!”
硬着头皮说完,便看见把自己团团围住的众人鸟兽似散开,小跑着往周记裁缝铺去。
正松了一口气,冷不防对上一双暗含锋芒的眼。
宁黛看跳梁小丑般欣赏了许久,见他们终于发现自己,冷笑一声,不屑与之多言。
玉兰班众人已经做好抵死不认账狡辩的准备,见她转身就走关上大门,有种拳头落在棉花上的感觉。
随之而来的,就是浓浓的羞愤。
而那边清点完打赏胸有成竹的白玉兰听说彪爷到了,忙将人请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