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莫斯科”会是两人的禁忌之词,但当她说完后,发现景行止的神情并没有抗拒嫌恶之色,她心里就松快了。
至少在他的回忆里,那段时光还是开心略胜一筹吧。
“没什么好怀念的,不必拘泥过去,聪明人应当展望未来。”景行止微微抬高下颌,意有所指地瞥向言栀,言栀清楚得能数出他翘长的眼睫。
“你是企业年会发言吗。”言栀避开目光,开始命他弯下身子替他冲水,“弯腰,冲水。”
景行止深深睇她一眼,轻嗤道:“傻子。”而后乖巧地屈下高大修长的身子。
言栀蹙眉,拿起花洒坏心眼地滋他的耳朵:“我听得见,你说我坏话也用不着这么光明正大。”
“你听不懂人话。”
言栀:“……”
她随意冲了两下,就将毛巾抛到他头上:“自己擦,自己洗。”
她将浴室门拉上,抱臂坐在外头,开始听里头的水声。
光水声怎么就听得她开始脸红耳热的。
“我呸,你这脑袋想的什么。”言栀咬了一下舌尖恢复清醒,“也没喝酒啊。”
她抓耳挠腮地找点事做,刚好葵姐有个项目要跟她商量,她便拨了个视频通话过去。
十五分钟后,景行止穿着浴衣出现在言栀身后:“我洗好了,到你了。”
“卧!槽!”葵姐眼睛瞪得比牛眼都大,一声国粹不足以表达她的惊讶,“卧槽卧槽!!??言医生你?卧槽!你好啊你金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