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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专卖店订购的那一天下午飘着微小雪花,车的价格几乎跟当年买给莉莉的宝石胸针一样贵重,她眼睛都不带眨地签名字,想到西里斯·布莱克会有多宝贝这台摩托——他应该会比上一次还要高兴,因为现在这一辆的设计更轻盈,性能依旧一等一的好,施加飞行魔法也会比较便利,最重要的是、款式足够赏心悦目。

对方的回信很及时、就在她快出远门之前,一封金色的信件降落至窗台,她认得出,这是对角巷文具店里最流行的一款特效信封,果然、一揭开印戳,彩色纸屑和缎带洒了一屋子,伴随着西里斯激动雀跃的声音,信纸甚至在快乐地转圈圈——

“韦勒克、我太喜欢你的礼物了!现在我觉得我以前送给你的多少东西都不够、所以你以后想要我帮忙尽管说吧,无论什么我绝不会推辞的!另外,大约由于我们是真正心有灵犀的朋友,我前几天在家的遭遇跟你的噩梦到底算有些关联,不过不说这不愉快的啦,好消息、我终于从那魔鬼似的家逃了出来,我从此是一个自由人呢!”

1976年末尾发生了许多事,除西里斯离家出走以外,詹姆的父亲弗莱蒙特费老半天劲在家里装了个座机电话,波特家可以和麻瓜们通信了——假如对方愿意留下他们号码的话。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就是埃尔弗里德,她不得不接受他们的恳求:詹姆声称他临死前的愿望是能和莉莉说上起码一小时的话(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分分钟不欢而散),西里斯则让她可怜可怜这位满脑子爱情的朋友,起码诚意够到位吧、那一本风雨无阻印着狗爪子奖章的日历——

“……爪爪印章?” 听到这里,她疑惑出声。

“嗯,上学期我和叉子的约定:要是他每天都做到保持低调且乐于助人,我就勉为其难奖励他一只爪印……” 西里斯骄傲得意地解释说,“那是我的主意。”

詹姆不服气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想必他们俩正挨着坐在电话旁边:“唉哟,该被表扬的明明是我这个践行者。”

他们不知道,莉莉此时也正在一旁听着、并忍不住笑意,放假她们经常互相到对方家里做客。

“号码的事我尽力。” 埃尔抿了抿嘴努力憋住了笑,佯装严肃地说:“但你告诉波特别抱太大期望。”

挂断电话后她们大笑起来,半晌,莉莉摇着头无奈地感叹:“……是我的脑子终于被波特逼疯了吗?我居然觉得现在的他傻帽得挺可爱……”

“他的确变了很多。” 埃尔认真地中肯评价:“我承认是积极的变化。”

“是呐,看来,我们得放弃幻想,一个人的缺点并不都是来自于本性。” 莉莉平静道:“所谓本性,有时候只是他不愿意为你改变的托词罢了。”

她无疑听得出这句意有所指,沉默半刻,淡淡地赞同说:“这令我想起类似‘我们选择不了出身,却能选择成为什么样的人’的箴言。” 尔后她又问:“所以,你会不会给波特电话号码?”

“我才不呢,他会一天到晚打过来烦死我的!” 莉莉撅了噘嘴不乐意地回道:“我没那么想不开。”

应该不至于……埃尔弗里德思忖,而不出一天,她的经历却印证了莉莉的“预言”。

基本每隔两三个小时,西里斯都会致电分享他经历了哪些有趣的冒险(比如到载着波特到麻瓜街区飙车等等)或者问她在做些什么——

“……我现在呃,我在看书。” 她希望这句隐含打发意味的回答能让他知难而退。

“你怎么老看书啊,好不容易放假。” 他的语气像在调侃她是个书呆子。

她下意识想回他说我喜欢做什么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又感觉太直接不太好,于是沉默了几秒钟,他倒心虚般缓和了口吻、接着问道:

“是什么样的书?”

不知为何,她觉得西里斯面对面的聊天方式比隔着电话好多了。

“……《爱欲与文明:对弗洛伊德思想的哲学探讨》①” 她翻回封面,忍住叹气的冲动,答道。

“好长的书名,完全听不懂。” 她想他这时已经皱起眉毛,“讲什么的呢?”

埃尔弗里德认为西里斯可以去代言好奇宝贝牌母婴用品、鉴于他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

“简单来说,基于麻瓜资本主义社会剥削工人、使劳动这件本会令劳动者产生自我成就感的事变得压迫而痛苦,因为他们在没日没夜的加班压榨中感到自己犹如一只牲口,反而在结束劳动后才重新获得身为人的感受,但在文明社会中明明劳动的本质是人创造力的体现,资本主义却异化了它,形成如今压抑的‘文明’……后面复杂的理论十分多,你确定想听吗?” 她解释得有点疲惫,喝了口冰水,反问。

“我得承认我像在听天书,但是原来麻瓜们本身的矛盾就这么多……那‘没鼻子’确实会让他们雪上加霜一番。” 西里斯却有正经地思考和回应:“我忽然联想到,‘没鼻子’宣扬纯血至上、以杀戮麻瓜为乐,是不是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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