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倒也还好看。
有天,她给一支箭射伤了腿,找到我,让我给她包扎。包完了,她说,在这里当妖怪实在太憋屈,动不动就给人射一箭。
刚成形的小妖怪多少不想沾染人命,而人一旦知道周围有妖物存在,要么出于贪婪,想从妖怪那里得些好处,要么出于害怕的缘故,人和妖之间往往不死不休。
我给她包完,她就尥蹶子一拐一拐地走了,丢下“穷乡僻壤,钱少事多”的评价。
从那以后,我在灵妙山就见不到什么像样的妖怪了。
她倒是给我详细讲过她离开这里之后要去哪,要做什么。任是她当时给我讲了无数种当妖的光明未来,例如当青楼花魁,去江湖泛舟,引才子倾慕啦;去宫里当娘娘,成就一代祸国妖妃的美名啦,可是我走在街上,刚走到人家青楼的门口,就被人家用棍子赶出去了。
许是我长得太良家妇女的缘故。
这城里的大道横三条竖三条,我从街头逛到街尾,愣是找不到什么能进的地方。最后,我还是认准了“有偿试药”几个字,走进了一家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