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沙州也吃
过不少烤全羊……哎哟,大哥你为何又打我?”曹延禄正说的起劲,冷不丁又挨了曹延恭一记栗子。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方才才与你说了,别成天就知道玩乐,要多一些担当!我问你这酒楼的饭菜味道如何了么?这么会吃,咋没见你也开家酒楼啊!”曹延恭那个气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斥道。
曹延禄挨了几记栗子,索性不再说话,等着曹延恭继续训斥。
“这几日我与那驿站的驿丞套近乎,得知那酒楼便是方才的那三人所开。
那咋咋呼呼的大黑胖子,便是刚刚当了驸马的石家二公子。这石家当家人石守信,可是当今大宋皇帝的结义兄弟,虽然此时没了兵权,却享进荣华富贵,位极人臣,在大宋官家面前也是说得上话的。
那位年长一些的,听说是大内御龙四直都虞候,那可是官家身边的亲近人才能担此要职,好像其父是前枢密副使,也是大宋官家的亲信。
而那个年纪最小的,你方才也瞧见了,那些武德司的士兵,都是听他调遣,可见身份也不低!听说这小子最近圣眷正隆,在官家面前可是正当红,好些权贵,都栽在了他手里,官家颇为器重他!
你说说看,这样的三个人物,我去他们开的酒楼吃饭,还能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