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道他又只着重了前半句话,道她是得他笑看的倾国名花呢。
宁欢笑着睨他一眼:“没个正经。”
皇帝道:“宝儿国色无双,是以我只是十分认同这句诗罢了。”
宁欢到底没忍住地翘起唇角,她骄矜道:“那就还算你有眼光吧。”
皇帝温和而笃定地笑了笑:“当然。”
他忽而又纳罕地问道:“不过真的有这么好看吗,好看到能让君王沉溺声色的地步?”
皇帝不能理解宁欢为何这般喜欢这些差不多样式的舞,他更不理解史上那些因耽于享乐而亡国的皇帝。
宁欢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那是你不懂欣赏。”
皇帝失笑:“或许吧,大概也是因为只有宝儿一人能入我的眼,旁人在我眼中都无甚区别。”
宁欢一愣,而后便愉快地扬起唇角,她立刻换了个说法:“各花入各眼,不怪你。”
看着她这般狡黠可爱的模样,皇帝简直爱怜得不行,他轻笑:“嗯。”
宁欢又若有所思:“不过都叫昏君了,就算没有歌舞他们也能找到旁的东西沉溺,这倒也不能全赖歌舞。”
这一点,皇帝倒是认同地点头:“你说的是。”
“好了,知道你是个有青云之志的明君,你和他们都不一样,但是我要做一个沉溺歌舞的昏妃,你就别拦我了。”宁欢促狭道。
皇帝先是笑,而后又好笑地摇头:“我何时拦过你,南府的舞伎不都是为你准备的?”
“再者,从来只有批判君王耽于美色的,倒鲜少又批判皇后沉溺歌舞的话,宝儿不过是兴趣使然罢了,算什么昏后。”他还为宁欢